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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集 450:快刀堂

作者:为博红颜笑 下载:随风飘TXT下载
    45o:快刀堂

    45o:快刀堂

    今夕道:‘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。kenen.com像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地练兵,是否想迷惑擎宇?”

    黑明望了演绎一眼,没有作声。

    ‘你很聪明。‘演绎淡淡一笑道:‘本王之所以要黑将军这么做,其意的确是想迷惑擎宇,而我的主力军,将另辟蹊径,惟有这样,才可以做到出其不意。‘

    ‘那么,我能为此做些什么呢?‘今夕请战道。虽然他的心里非常清楚,演绎前往幽暗城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如何才能取到封印之书的宝藏。

    ‘你什么也不用做。‘演绎的回答出乎今夕的意料:‘这三天之内,你将由黑将军陪同一道,尽情地领略我幽魂之地边境风情,三天之后,你们幽暗城的第一批铜铁将运抵这里,我们将对这批铜铁的价值进行估算,然后再以货易货,等价交换。‘

    今夕明白在没有完全取得演绎的信任之前,演绎是不会将封印之书宝藏的事宜和盘托出的,所以这三天绝不会如演绎所说的那么轻松悠闲,而是其刻意为自己设下的一个局,其中必定有种种试探与考验。

    ‘既然如此。那我就乐得清闲。‘今夕非常平静地道。

    演绎凝神看了他一会,淡淡而道:‘我原以为,你一定会感到诧异。既然我亲自去幽暗将你请来,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你,为什么又让你去忙活这些破铜烂铁的事情呢?‘

    今夕道:‘我虽然嘴上没说,可心里正是这样想的。‘

    ‘在城外的大营里,现在已经聚齐了幽魂之地边境的所有优秀工匠,共有一千七百余众,其中不乏经验丰富的铸兵师。如果这些人从现在起开始做工,忙活一年,可以保证我演军数十万人的全部装备。‘演绎缓缓而道。

    ‘这么说来,东征将在一年之后进行?‘今夕怔了一怔道。

    ‘如果没有意外的事情生,据最保守估计,我演军也需要一年的时间来准备。可是,我刚刚接到了一个消息,说是盟军那边的事情又有变故,假如一切顺利的话,三月内,东征可行。‘演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,因为他心里清楚,如果东征在一年之后进行,随着擎宇势力的扩张,会使东征变得愈加艰难,胜率也会大大地降低。

    ‘盟军那边又生了什么变故?‘今夕心里一阵激动,他隐约猜到,这变故也许与他的洞殿人马有关。

    ‘湖畔一战,马荣虽死。但他的兄弟、大将军马横却逃了出来,听说正在济境的琅邪台召集旧部,继续抗血。只要他的声势一起,势必会拖住血色大军,让他们撤兵不得。到那时,我们的机会就来了。‘演绎说到这里,整个人不自禁地流露出些许的亢奋。

    今夕想到了他留给幽听蓉的三个锦囊,淡淡一笑,心中却对幽魂先生多出一股崇敬之感。这三个锦囊之中,其实都是幽魂先生生前的智慧,想不到在他死去之后还能派上用场,可见高人风范,不同凡响。

    ‘就算马横能够拖住擎宇大军,可是军队的军备却需要一年才能完成,演军在三月内又如何可以东征呢?‘今夕道。

    ‘所以我根本就不靠这批铜铁与匠人,而是另有装备军队的计划。这批铜铁与匠人,就像我训练的军队一样,其实都是一个障眼法,取到迷惑敌人、麻痹敌人的作用,让擎宇以为我军若要东征,至少还需一年时间的假象。‘演绎信心十足地道。

    今夕微微一笑道:‘而且为了使整个效果更加逼真。我们还要故意弄得煞有其事的样子,让这些消息传到擎宇的耳中,使他们相信演军在短时间内并无东征的能力。‘

    ‘你说得很对,这也是我为何要在三天之后前往军营与你就铜铁贸易权谈判的原因。只有我们郑重其事地把这件事情办好,才可以欺骗对方那些眼线耳目的眼睛。‘演绎得意地笑了一笑。

    今夕不得不承认演绎的计划十分周全,几乎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。然而,现在最关键的问题,似乎并不在南郑,而应该在琅邪台的马横。他是否可以迅召集旧部,成为一支新的抗血力量,这无疑决定了演绎最后是否能完成东征。

    演绎对天下形势的展把握得极有分寸,更对各方的实力有着非常清晰的认识。如果没有马横为他吸引住血色军的大部主力的话,他是绝不会轻言东征的。

    这也正是演绎的狡猾之处!

    ‘不过,你是否想过,如果擎宇知道了马横在琅邪台召集旧部的消息,他会无动于衷、任其所为吗?而且,就算马横召集到了旧部,他又能在擎宇面前支撑多久?‘今夕的眉头一皱道。

    ‘这些我都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‘演绎所言出乎今夕的意料之外,不过演绎紧接着说了一句很富哲理的话,让今夕的心中一动。

    ‘我只知道,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天若不让我演绎得此天下,我百般努力也是徒劳!‘

    琅邪台在琅邪山顶。

    琅邪山在大海之滨。

    绵延百里的山脉横亘于平原之上,使得山势愈险峻,密林丛生,的确是一个可容人藏身的好去处,更是一个易守难攻的绝妙之地。

    马横正是看中了这一点。所以才会选中这里来作为他起事的地点。在经过了非常周密的布置与安排之后,琅邪台已成为他抗楚的根本之地。

    在短短的数天时间里,从湖畔各地闻讯赶来的旧部已达万人之数。在扶沧海的大力支持下,琅邪台上不仅有充足的粮草,更有一批绵甲兵器,足够让五万人使用。

    五万人,是马横起事需要的最起码的兵力,只有达到这种规模的兵力,才足以保证攻下一郡一县。按照目前的这种势头,只要再过半个月,这个数目并不难凑齐。

    不过要想得到五万精锐,着重在于整编人员,肃清军纪,配以有素的训练。这一切对于马横来说,可以说是出自手上,并不陌生。有了几位将军的辅助,使得琅邪台上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,紧然有序。

    而扶沧海与荣轩所带的一千余名洞殿人马,其主要职责就是负责琅邪山的安全,严防奸细的透入,并对前来投靠的盟军将士给予周到的照顾。

    自擎宇率部攻克湖畔镇之后,不仅焚烧湖畔镇的房屋,掳掠当地人的子女。而且杀戮无数,犯下累累暴行,引起众人公愤。

    所以当马横登高一呼,重竖大旗之后,消息传开,不少跟随马荣的旧部蜂拥而至,使得这一向清静的琅邪山热闹不少。

    琅邪山脚下的琅邪镇,本是一个僻静的小镇,不过数百户人家,一向冷清得很,可是在这段时间里。却变得一下子热闹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只因为,它是出入琅邪山必经的一个路口,每天总有一大批百姓和东部大6人出入其中,想不热闹都不行。

    在镇口的一家酒楼里,坐满了一些远道而来的东部大6客,这些人既不同于投军的百姓,也不同于归队的盟军旧部,他们都是从远道慕名而来,其中不乏有实力高强之士,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东部大6的抗血志士。

    他们之所以呆在这家酒楼里,是因为这是全镇上最大的酒楼,坐个五六十号人也不嫌拥挤;还因为在这家酒楼的门外,写了一行大字‘东部大6好汉,入内一坐‘。

    他们既然自认为自己是东部大6好汉,当然就没有理由不进入坐坐。何况里面管饭、管酒,再泡上一壶浓浓的香茶,那滋味倒也让人逍遥自在,说不出的舒服。

    也有一些阅历丰富的老东部大6人,踏入门来就问掌柜,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山上定下的一个规矩,为了不埋没人才,凡是自认为身手不错的好汉都可进楼歇息。到了下午时分,山上便来一帮人,对楼中的每一个客人逐一考校,择优录用。

    当然,这其中也不乏有滥竽充数者,不过,大多数人都心安理得地享用这种待遇,而且,信心十足地等着山上来人。所谓真金不怕火炼,没有几下子,还真没有人敢跑到这里来混吃混喝。

    这不,午时刚过,又进来了十七八个东部大6豪客。可奇怪的是,他们明明是一路而来,但一到镇前,就自动分成三路。相继进了这家酒楼。

    第一拨人只有两位老者,个子不高,人也瘦小,一进门来,眼芒一闪,谁都看出这两人都是不好惹的角色。

    他们走到一张靠窗的桌前,那原来坐着的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被扔出窗外,腾出的座位空着,两老者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第二拨人显然要低调得多,七八个汉子看看楼里没有空座,都闲站在大厅中,倒也悠然自得。不过,只要是稍有见识的人就可看出,这七八人看似随意地一站,其实已占据了这整个酒楼的攻防要位,一旦动,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局面。

    第三拨人却连门都没进,三三两两分站在酒楼外的空地上,不时地聊上两句。乍眼看去,还以为他们都是这镇上的老街坊,闲着没事在一起瞎聊呢。

    他们的行迹虽然诡异隐密,但这一切仍然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。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,普普通通,就像是一个常年耕作于田地的老农,坐在靠窗边的一个角落里,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但是他看似无神的眼眸中偶露一道寒光,说明了此人绝非是等闲之辈。

    这人是谁?这些人又是谁?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但稍有一些东部大6阅历的人,已经感受到了这酒楼里的那股紧张沉闷的气氛。

    山雨欲来风满楼,也许正是这小镇酒楼此时的写照。

    时间就在这沉闷中一点一点地过去。

    眼看快到约定的时间了,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隐隐传来,引起了酒楼一阵小小的骚动。

    谁都想看看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是谁,毕竟他们在心里猜测了许久,都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。然而,他们知道一点:来者既然是为考校他们的实力而来,其修为就绝不会弱!

    ‘刹刹……‘一彪人马如旋风般来到酒楼门前,从车上下来十数位矫健的汉子,当中一人,手握一杆长枪,英姿勃,正是扶沧海。

    他没有跨入酒楼,而是站在门外的空地上,冷冷地向酒楼里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这已是选拔精英的第四天了。自从他帮助马横在琅邪台竖起抗血大旗以来,不少东部大6人士也纷纷加入,针对这种现象,为了不让义军出现鱼龙混杂的情况,也为了避免让一些东部大6好手埋没在一般战士之中,扶沧海与马横商量之后决定,在义军的编制之外另外成立一支‘神兵营‘,专门吸纳一些东部大6中的有志之士,成为义军中的王牌精锐。

    一连数天,经过严格的考校,已有两百余人成为了神兵营的批将士。为了避免其中有血色军的奸细渗透,扶沧海还制订出一套非常严谨而详细的程序,以考验这些将士的忠心。

    不过今天,当他再次来到酒楼前的时候,不知为什么,他的心里隐隐感到了一丝凶兆。因为,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接到了自己人的密报,说是有一批血色高手奉令前来琅邪山,准备对马横实施刺杀行动。

    这其实早在他的意料之中,擎宇能够不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就是利用血色领土在东部大6中的势力,在两军对垒之前派出大批高手行刺对方的主帅,或是统兵的将领,以达到让对方不战而乱的目的。

    扶沧海深知擎宇惯用的伎俩,所以派出洞殿中数十名精英对马横实施昼夜保护,而且为了保险起见,他必须在考校每一名东部大6好手的时候有所筛选。

    按照行程与时间推算,这批血色高手应该在今天到达。扶沧海当然不敢有任何大意,所以在做了大量的精心布置之后,他终于现身了。

    ‘各位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,今天能够来到琅邪,与我们共举抗血大旗,是我们盟军的荣幸!不过,家有家法,军有军规,想必我们的规矩诸位也都清楚,我在此也就不多说了,还是那句话,只要你有真本事,只要你是真心抗血,我们就真心地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军。‘扶沧海面对酒楼,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缓缓地道。

    他的嗓门不高,音量也不大,但隐挟元素力,使得楼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异常清晰。当下从楼中出来**个人,舞刀弄棒一番,然后肃立一旁。

    扶沧海的目光并没有着重放在这几个人的身上,而是更多地放在了站在酒楼外的那七八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一眼就看出这七八人的神色有异于常人,不过,他不动声色,直到第三批人通过了考校,他才冲着他们其中的一人笑了笑道:‘你也是来从军的吧?‘

    人也笑了笑,恭声答道。

    ‘那么你为什么不下场试试?‘扶沧海的声音不大,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仪。

    ‘其实你应该看得出来,我已不用试。‘那人的声音虽冷,脸上却笑得妩媚。

    ‘哦?‘扶沧海有些诧异地道:‘你莫非以为自己的实力远在这些人之上,所以,就要特殊一些?‘

    他的话听在那些已经经过考校的那班人耳中,着实不舒服。这些人无不将目光投在那人的身上,脸上大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‘我的实力好不好,你一眼就该看得出来,在高手的眼中,即使我不出手,你也可以看出我实力的高低。‘那人的眼中暴闪出一道寒芒,往那些人脸上一扫,顿时封住了众人的嘴。

    扶沧海淡淡一笑道:‘我看不出来,不过,我手中有枪,你是不是高手,一试便知!‘

    那人哈哈一笑道:‘可是刀枪无眼,且无情,万一伤着了阁下,我还能上山入伙吗?‘

    ‘你若真能伤得了我,我这个位置就让你来坐,所以你不必担心,更不要有什么顾虑,尽管放手一搏!‘扶沧海显得十分平静地道。

    ‘好!‘那人的话音未落,他腰间的长刀已出。

    一道冷风窜起,快得让围观的人群出一阵惊呼。

    但扶沧海并没有动,直到这冷风窜入他七尺范围之内。他身子滑退数尺,让过刀锋,喝道:‘且慢,我已知道你是谁了!‘

    那人身躯一震,刀已悬于半空。

    ‘我是谁?‘那人神情一怔道。

    ‘你是东部大6快刀堂的人。从你出刀的度来看,已是快刀堂中的佼佼者。‘扶沧海出生南海长枪世家,对江东湖大6了若指掌,是以话一出口,那人竟然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‘听说快刀堂的人一向孤傲,喜欢独行独往,今日见到仁兄,方知东部大6传言,不可尽信。你既然有心加入我们抗血大军,那就请吧!‘扶沧海指了指上山的路,拱手道。

    ‘你是谁?何以能从我出刀的度上看出我的来历?‘那人缓缓地将刀归入鞘中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‘你应该从我手中的兵器上猜到我是谁。‘扶沧海淡淡一笑,突然间手腕一振,枪尖幻出千百朵花般的寒芒,存留虚空,瞬间即灭。

    ‘你,你是……‘那人陡然惊道。

    ‘不错,我就是南海长枪世家的扶沧海!‘扶沧海此言一出,四座皆惊。

    当年登高厅一役,扶沧海一战成名。

    随着今夕的息隐,他也归于沉寂。

    谁也没有想到,数年之后,他会出现在湖畔的琅邪山,支持马横竖起抗血大旗。

    这无疑是一个信号,向天下人传递着一个重要的消息:今夕又出山了,这一次,他意不在东部大6,而是天下!

    扶沧海在这个时候传出这样的一个信息,无疑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举措。

    送走了第一批录用的东部大6人士,在酒楼里,尚剩下三四十人。当扶沧海带领随从踏入门中时,他立刻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。

    他无法不成为别人目光的焦点,人之名,树之影,他往人前一站,便如傲立的苍松,平添一股无形霸气。

    不经意间,他的身躯若山般挡住了整个厅框。

    这间酒楼摆放了十几张桌子,整齐而有序,开了四五扇窗户。此刻虽然天近黄昏,但阳光透窗棂而入,使得店堂里并不显得暗淡。

    扶沧海第一眼看去,就注意到了靠窗前的那两名老者,只见两人神情孤傲,对斟对饮,似乎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的进来。

    ‘哈……怪不得今天我下山时眼睛直跳,敢情是有贵客光临,稀客呀稀客,两位可好!?‘扶沧海的眼睛陡然一亮,大步向那张桌子走去。

    那两位老者依然是我行我素,并不理会。等到扶沧海走至近前时,其中一老者才微眯着眼睛,有些不屑地道:‘莫非你识得我们?‘

    ‘不识得。‘扶沧海的回答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看他刚才打招呼的样子,谁都以为他与这两个老头的交情绝对不浅。

    ‘你既不识得我们,凭什么过来打招呼?‘那老者冷哼一声,心里似有些生气。

    ‘不凭什么,就凭你们腰间的兵器!‘扶沧海淡淡一笑道。

    那两老者身子微微一震,同时将目光射在了扶沧海的脸上道:‘我们的兵器既在腰间,你又怎能看出我们所使的是何种兵器?‘

    ‘我不用看,只凭感觉。‘扶沧海笑了一笑道:‘因为我一进来,就感觉到了你们腰间所散出来的杀气。‘

    那两名老者的脸色同时变了一变,其中的一位老者有些不自然地笑道:‘杀气?杀谁?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,进来喝一杯酒而已,你却跑来大煞风緒ww.!?

    ‘哦,原来你们不是上山入伙的东部大6朋友,那可真是有些可惜了。‘扶沧海淡淡而道:‘母弓子箭,七星连珠,一旦出手,例无虚。像两位这般高人,不能为我所用,岂不是让人感到遗憾得很吗?‘

    ‘你恐怕认错人了。‘那两老者神色一紧,握着酒杯的手已然不动。

    ‘人也许会认错,可你们身上的这股杀气不会错。且二位的一举一动,无不流露出弓和箭的痕迹,也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推测!‘扶沧海的声音一落,店堂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,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之感。

    这两位老者的确是母弓维阳与子箭欧元,他们是同门师兄弟,以他们师门独有的方式将弓与箭的运用演绎得淋漓尽致,别具一格,在东部大6上大大有名。此刻听到扶沧海揭穿了他们的身分,虽惊不乱,显得更加沉着冷静。

    ‘你既然证实了我们的身分,就不该还留在这里,你也不想想,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,谁敢来到此处?‘维阳的眼睛一眯,眼芒如针般射在扶沧海的脸上。

    ‘这么说来,你们是有备而来?‘扶沧海的声音极为冷淡,好像没有感到身边潜伏的危机一般。

    ‘你不妨回过头看看。‘维阳冷哼一声,脸上闪出一丝得意之色。

    扶沧海没有回头,却听到了身后那错落有致的脚步。他感觉到自己与随从正被一群人包围着,就像是踏入了一张大网之中。

    只要是稍有经验的人就可以看出,当扶沧海一踏入酒楼之时,有一拨人就在不经意间移动着脚步,当有人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时候,这一拨人已经占据了这酒楼之中最有利于攻击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一拨人只有八个,却像八只结网的蜘蛛,牢牢将扶沧海与他的十数名随从控制在网中,只要网中的猎物一有妄动,必将遭至最无情的打击,甚至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,这一拨人都是擅长实战的高手,因为只有高手才能懂得怎样控制全局。

    然而,扶沧海的镇定却出乎了维阳与欧元的意料。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的中心,反而淡淡一笑道:‘我不用再看,就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。‘

    ‘那么你现在是否还会认为我们狂妄呢?就算我们狂妄,也是建立在一种强大的自信与实力之上。同时,我们也绝不会低估任何一个对手。‘维阳的眉间油然生出一丝傲意,看着自己带来的杀手们傲立于这群东部大6人中,他似乎看到了胜利。

    其实,当他听到扶沧海在门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,他就感觉到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。就在他们出之前,张小柔就猜到在马横的背后,必定有一股势力支持,否则,马横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东山再起。

    这股势力究竟是什么背景?张小柔无法知道,所以他要求维阳务必在击杀马横的同时,摸清这股势力的底细。

    现在既然证实了这股势力是来自于今夕方面,维阳就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大半的任务,如果能够顺利将扶沧海这一拨人一网打尽,那么,对于维阳来说,此次琅邪山之行,就实在再圆满不过了。

    至于马横的生死,倒成了次要的问题,因为维阳深信:如果连大树都倒了,那弥猴还能不散吗?

    ‘我相信你所说的都是事实。‘扶沧海笑了,是一种淡淡的笑。在维阳看来,一个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笑得出来,是需要勇气的,但更让他吃惊的,还是扶沧海下面的这句话:‘不过,这必须在一个前提之下,那就是他们要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出手!‘

    ‘你认为他们无法出手?抑或是,他们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?‘维阳觉得扶沧海的话未免太幼稚了,他应该知道,这八个人都是实力群的高手,瞬息之间,可以结束一场战局。

    但扶沧海居然点了点头,道:‘是的,当他们成为另一种人的时候,这种情况就会生。‘

    ‘哪一种人?‘维阳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‘死人。‘扶沧海的话音一落,惊变在瞬息间生了。

    无论是扶沧海,还是他身边的随从,他们都没有动,动的是那八名杀手身边的东部大6客。

    这些散落在店堂外的东部大6客,每一个人都普普通通,毫不起眼,就像他们手中的刀,通体黝黑,很难让人觉察到它的锋刃。

    但它的的确确是杀人的凶器,而且不止一把,它不仅快,且又狠又准。当这些刀袭向那八名杀手的时候,就像是一条条正在攻击的毒蛇,显得十分的突然。

    在刀与刀之间,各有间距,却相互配合,三四个人形成一组,构成一个近乎完美的杀局。

    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,一切来得又是那么迅猛,就像是一道半空中炸起的惊雷,还没开始,就已结束。

    这八名杀手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,就已倒下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,这八人都是真正的高手,也有真正高手所具有的一流反应,可是当他们与这群东部大6人一比,其动作还是显得稍慢。

    难道说这群东部大6人并非是那种走在大街上,随手就可抓到一把的东部大6人,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战士?

    如果是,他们是谁?为什么会混迹于酒楼之中?

    如果不是,他们之间所体现出来的默契和那惊人的爆力又作何解释?

    这就像是一串谜,在维阳的心头一闪而过,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深想。他只是冷冷地盯着眼前的扶沧海,手却按在了自己腰间的铁胎弓上。

    静,真静,店堂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,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让人闻之欲吐,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。

    八具尸体,静静地倒在地上,每一具死尸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,好像浑然不觉自己是如何死去的,只有那极深的创口不断地向外翻涌着血水,成为这一刻惟一在动的活物。

    围在尸体旁边的那些东部大6人,又悄然回到自己的座上,喝着茶,饮着酒,一脸的普通,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过手一般,又归于刚才的平常。

    只有他们脚下还在滴血的刀锋,可以证明他们曾经经历过那惊心动魄的一瞬。

    维阳的眼睛眯得更紧了,几乎紧成了一条线缝。他的脸上看似不动声色,心却陡然下沉,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。

    ‘这些人是你的人?你早就将他们安插在这里,为的就是对付我们?‘维阳没有惊诧,只有一丝恐惧开始萦绕心间。从他跳跃不定的眼芒中可以看出,他被这陡然而生的惊变冲破了心理底线,接近崩溃的边缘。

    ‘如果我没有记错,应该是的。‘扶沧海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优势的一方而感到得意,脸上的神色反而更加凝重,因为他知道,狗急了尚且跳墙,何况人呢?

    ‘可是你并不知道我们会来,又怎会事先安排好这样一个局让我们钻呢?‘维阳感到有些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‘如果我说这是我的一种直觉,你们一定不信。‘扶沧海淡淡一笑道:‘其实自你们从湖畔镇出的那一刻起,就有我的人在一直注意着你们,所以对你们的行踪,我了若指掌。‘

    ‘这不可能!‘维阳惊道:‘如果真的有人跟踪我们,我不会毫无觉察!‘

    ‘我不否认你是一个高手,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看出点什么,但是,在你们所经过的路上,我动用了八十七名耳目,分段跟踪。在你们还没有记熟他们的面目时,我已经又换了人跟踪你们,请问,你又怎能觉察到有人在跟踪你们呢?‘扶沧海说得虽然平淡,但从中可见他对这次行动煞费苦心,完全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式。

    维阳心中虽惊,却趁着这说话的功夫打量着自己的退路。他已经明白,这次琅邪山之行,他只要拣回这条老命,便是幸运,至于他肩上担负的任务,统统去他娘的。

    他与欧元交换了一下眼神,都已知道对方的心理,因为以目前的情况看,只有两条路线可走:一条是自己左手边的一个窗口,在这个窗口下坐了一个老农。虽然维阳看出这老农并不普通,他却是惟一一个刚才没有动手的人;而另一条路线就是窜上屋顶,这是这个酒楼惟一没有设防的地方。

    ‘这么说来,我们兄弟岂不是要死在这里?‘维阳冷笑一声,手中的酒杯突然旋飞起来,挟带一股尖锐的呼啸飞射出去,声势极为惊人。

    他既已认定了自己逃亡的路线,当下也不犹豫,全力出手。而在他出手的同时,欧元以最快的度取出了他的子箭--一支用熟铜所铸的箭。

    ‘呼……‘扶沧海只退了一步,已然出枪,一股强烈的劲风在他的身前鼓起,枪芒化作流云中的黑影,在虚空之中形成一股巨大的吸扯之力。

    那旋飞不定的酒杯,竟然在枪出的刹那,消失在了那片流云之中,没有出一丝声响。

    ‘嗤……‘而铜箭在欧元的手中一振之下,斜飞而出,迎向了扶沧海藏于流云之后的枪锋。

    这一串如行云流水般的配合,显示了维阳与欧元数十年所形成的默契,就连一向勇悍的扶沧海,也不得不在对方天衣无缝的攻势下避让三分。

    ‘好!母弓子箭,果然不凡,就让我扶沧海再领教领教。‘扶沧海冷哼一声,枪锋抖出万千寒影,蓦闪于虚空之中。

    此时的维阳,他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,穿透虚空,关注着周身哪怕任何一点细小的动静。他左手执弓,右手拉弦,弦如满月,但弦上却无箭。

    没有箭矢的弓,就像是一只没有牙齿的大虫,它的锋芒在哪里?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,就连扶沧海也看不出这无箭之弓的威力何在。

    但扶沧海却懂得母弓子箭能够扬名东部大6数十载,绝非浪得虚名。

    就在扶沧海微微一怔之间,只听‘嗤……‘地一声,一道银芒突然电射而出,绕向了自己悬于半空的枪锋。

    扶沧海方有警觉,只觉手中一沉,长枪之上似被一种物体缠绕,一股电流般窜过的麻木令扶沧海的长枪几欲脱手。

    他心中大骇之下,又退一步,才现在自己的长枪上多出了一根银丝,分明是维阳那弓上的弦丝。

    他这才明白,维阳的铁胎弓竟然以弦为鞭,可以当成长鞭使用。那弦丝震颤游走,‘咝咝……‘作响,犹如毒蛇的长信,所到之处,温度陡降。

    扶沧海的眼芒紧紧锁定住弦丝的尖端,眼见它就要刺向自己咽喉的刹那,他冷笑一声,双指捏向弦丝奔来的方向。

    ‘嗖……‘弦丝陡然回缩。

    ‘闪--‘就在这时,维阳暴喝一声,犹如平地响起一记炸雷。

    ‘闪‘的意思,就是撤、逃、跑。用‘闪‘这个字眼,是为了形象地表达这撤退的度。

    维阳说这个字的意思,就是像闪电一样展开逃亡,欧元自然心领神会。

    所以话音一落,两人分头行动。维阳的身形向上,而欧元却直奔那老农所坐的窗口而去。

    他们都有着丰富的阅历与经验,深知这是自己两人逃命的惟一机会,是以一旦行动,已尽全力。

    东部大6——银月城

    出院后笑愚心情不是很好,因为大夫叮嘱他近期不能占荤腥也不能做剧烈运动。。。看得着吃不到总是很令人难受,笑愚没跟着慕云和思远去**,他觉得自己又被世界抛弃了。

    郁闷的另一个原因是临走时夏雪那依依不舍的目光,让笑愚有点小难过。更让笑愚难过的是,他本来兴致勃勃地约夏雪一起看球,可惜那姑娘居然来一句她家里管的太严不敢出来,让笑愚死地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但也正因为这样,笑愚对夏雪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,没看出来这丫头还是一乖乖女,以后要是勾搭上了那就刺激了。
本章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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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风飘介绍:
今夕,一个体内封有魅魔的失意小人物,受所有人排挤以及同学们戏弄,在他毕业的前几天,一个青春曼妙的女子在他的生命里闪亮登场——宁静慎思的妹妹今梦菲在他生命里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。
随即他的惊险、精彩生活接踵而来。